其实坐牢对肖来讲是一种解脱，眼见得骗局即将破灭下1/3辈子麻烦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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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语丝读书论坛
送交者: trus 于 2010-09-30, 11:34:27:
要么做掉二方继续骗，要么坐几年牢，出来卖个包子混沌的也没人就骗人的事找他的茬了，也不用为手术不成功辛苦地继续编造谎言了，美国合作伙伴们也可以因发明人入狱停止研究也算给NIH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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