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柴玲直到今天还陶醉在什么鲜血和生命的革命浪漫主义梦幻中,而且当年在军队荷枪实弹端着刺刀出现在学生聚集的纪念碑一带之前,也是柴玲呼唤流血牺牲最起劲。可是在最危险的时候柴玲怎么丝毫也没有表现一下她的英雄气概?她如果不愿撤离而要誓死保护天安门的话,为什么不学刘胡兰走出人群?她如果主张撤离的话,又为什么不以总指挥的身份出面与部队谈判?这时她干嘛要躲在人堆里?原来这就是她用蚂蚁堆来做的形容和比喻?原来她不过是大军当前是时候处在“蚂蚁团”的最里层?
除此之外更让人无法原谅的是,柴玲的这个说法完全是歪曲历史,“我们指挥部带领着最后5000名学生中的许多人,走出了广场。”。这“我们指挥部带领着”分明是说柴玲才是学生撤离的指挥者,因为她才是总指挥,那么指挥部自然要听命于她了?而事实完全不是这样的。学生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撤离是刘晓波他们出的主意,再经由刘晓波、侯德健、周舵、高新四君子首先取得一致后,才和柴玲他们商量。然后由侯德健、周舵等与戒严部队谈判,取得妥协之后学生们才在生死关头得以脱身保全了性命。可柴玲今天怎么反倒摇身一变突然变成了学生撤离的指挥者了?!她倒似乎是成了拯救那5000名学生的救世主了?!人信了主,可怎么也不能比没信主的时候还要无耻吧!
看来,人要不知自省是天生的,此所谓本性难移,哪怕再宣称自己是上帝的使者也绝无可能有任何改变。而柴玲的信主又一次让人们看到了再美丽再神圣的东西都可以被这些无耻之徒污染,她先污染了民主,现在又去污染基督教了。